「哈。」林暖暖一聽就笑了。
一邊的薄見琛卻好奇地問道:「昨天是二嬸陪你們睡的?」
林安安趕說:「對呀,對呀,爹地,就是二嬸陪我們睡的,還給我們講故事。」
「講的故事又老土又難聽。」
「還是我們的媽咪講故事好聽點,很是生,也容易聽懂。」
「是嗎?」薄見琛問林暖暖。
「嗯。」林暖暖朝薄見琛應了一聲,昨天晚上,薄回來很晚,他回來的時候,已經睡著了。
這段時間老是犯困,還特別容易疲倦,只要一上床,就能睡著。
所以,最近四胞胎,也心得了,也沒有那個力去心了。
「林跟我說,我懷著四個孩子辛苦的,以後幫著我照顧四胞胎。」林暖暖補充一句。
「是嗎?」薄見琛卻疑地說出這兩個字,他還是得叮囑小暖,千萬不能大意,林這個人,表裏不一,說不定心裏打著其他算盤。
「是的。」林暖暖回答。
不管真心還是假意,在薄家的話,還是不敢造次的,量也沒有這個膽量。
「切!」結果,林安安卻翻記白眼,然後裏發出這樣的聲音。
「什麼意思?」薄見琛趕問道。
「爹地,二嬸照顧我們實在是太差勁了。」林安安回答。
「給我們洗澡也洗不干凈的,我昨天洗完澡,服穿上之後,腦袋還有好大一塊泡沫沒干淨。」林安安補充道。
「對呀對呀,我脖子上也有好大塊泡沫都沒有干淨呢?」林平平也這麼說。
「哈。」林暖暖一聽就笑了。
薄見琛卻皺了皺眉頭,然後嚴厲地對林暖暖說:「小暖,照顧四胞胎這個事,還是給李姐和王姐吧。」
「林哪裏能照顧得好?」
他是擔心,林別有用心,還是不讓靠近四胞胎的好。
「是主要求的。」林暖暖如實回答。
這時,餐廳門口傳來林的聲音:「林安安,林平平,你們兩個小沒良心的,二嬸昨天給你們洗澡,你們就往二嬸上潑冷水,二嬸都凍冒了。」
「啊且——」
說完,林還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。
「啊且——」
「啊且——」
「啊且——」
林又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,一個接著一個,打得頭好暈。
所有人都朝林去,當視線落到臉上的時候,一個個臉上同時出了震驚的表。
這個林披頭散發的,臉還蒼白如紙,兩個眼睛跟熊貓眼差不多,整個人看起來很是失魂落魄!
林暖暖心中暗笑,說實話,在林家的時候,很看到林這樣子的。
從小到大,林每天都是鮮亮麗的樣子,雖然出生普通家庭,卻打扮得跟個公主一樣。
但是這會兒,看起來像個神經病。
不僅林暖暖心中在暗笑,四胞胎心裏也在暗自發笑。
「還有,你們這兩個小沒良心的,二嬸昨天陪著你們睡覺,你倆一個抓我頭發還撓我,一個直踹我小肚子,還踹我後背,早知道是這樣,我就不陪你們睡了。」
「你們倆看看,我這臉上,就是被你們倆撓的,都毀容了。」
林不滿地抱怨道。
林安安一見,頓時就笑了,然後趕對說:「二嬸,對不起,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」
「上次我把我媽咪的臉也撓花了,我媽咪後來再也不陪我睡了呢。」
「既然是這樣,你為什麼不早說?」林繼續埋怨。
「嘻,我這不是想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嗎?」林安安笑著回答。
「哼!」林冷哼道。
要知道,這世上敢把臉撓花的,也就這死丫頭了。
小時候,經常會把林暖暖的臉撓花。
看樣子,這死丫頭是在替媽咪討債了。
這時,林坐下來,不悅的目落到林平平臉上,沒好氣地道:「林平平,你更過份!」
「我嗎?」林平平不解地問道,還眨著滿是疑的雙眼。
「對,就是你。」
「你昨天晚上踹我小肚子,差點把我腸子都踹出來的,你知道嗎?」林咬著牙道,要知道,心裏是真的恨呀。
雖然不是故意的,可總覺哪裏不對勁,總覺又像是故事的。
最重要的,昨天晚上那個在樓下穿著爸爸服的人,到底是怎麼回事?
難道,真的看到爸爸的魂魄了嗎?
「二嬸,你說的是我嗎?」林平平不敢相信地問道。
因為什麼也不記得了,本沒有印像,自己踹過二嬸的小肚子。
「對呀,我說的就是你!」林沒好氣地道。
「可是,我睡覺從來都是很老實的呀,不信你問我媽咪。」林平平卻這麼說。
「對,我家平平睡覺很老實的,不會踹人。」林暖暖這麼說。
「可是,你這兒,昨天晚上就是踹我了,差點把我小肚子給踹破了。」林繼續道,因為生氣,聲音還有點大,甚至子還有些抖。
真的很生氣。
到現在小肚子還微微地疼痛。
「是嗎?」林暖暖不以為然地道。
「這,這不可能呀。」林平平著自己的腦袋,很疑地道。
「媽咪爺爺爸比都說平平睡覺很安靜,一也不,不像老四那樣,個不停。」
「平平睡覺怎麼也會呢?」
林平平自言自語著。
「我問你,你說你在做夢,打壞人,你還記得嗎?」林沒好氣地道。
林平平翻了翻眼睛,尋思片刻後道:「沒有呀,我沒有做這樣的夢呀。」
「你——」林一聽,真是氣到肺炸,明明就是這小丫頭親口跟說的,做夢,夢見打壞人,所以才打到的。
「你不僅踹我小肚子,還抓我頭發,我的頭皮都快被扯破了,你知道嗎?」林大聲嚷道。
「對不起,我真的不知道。」林平平一臉抱歉地道。
「真的記不得了嗎?」林死死盯著林平平,看到底是不是在撒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