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……姐夫他……”

薛佑一臉呆滯,連說話都有幾分不利索,雖然早就知道呂陽很能打,可真當看到呂陽一招擊敗兩個專業保鏢時,他的內心還是止不住的一陣震驚。

“現在可以給我們騰出一層宴會廳來了嗎?”呂陽淡笑著看向了楊天國。

此時的楊天國滿頭都是冷汗,正對上呂陽的目光,他下意識的就要點頭,可一想到身旁還有王德發,他這頭卻是怎麼也點不下去。

若他今日真把王德發的宴會廳騰給呂陽,那明天他這個經理的位子恐怕就要丟了。

似是看出了楊天國的為難一般,呂陽將目光移向了王德發:“王董,把你的宴會廳騰一層出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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語氣看似溫和,實則卻是充滿了毋庸置疑的霸道。

王德發面色漲紅:“你……你別欺人太甚!”

“欺人太甚?”呂陽淡淡一笑,“我就欺人太甚了,你又如何?”

被呂陽再次當眾羞辱,可王德發此時卻是屁都不敢放一個,他只能將怒火傾泄在一旁的楊天國身上:“你們胡總呢?!她難道就不打算管管嗎?”

“王董,胡總她還在路上,她馬上就過來。”楊天國擦了擦頭上的冷汗,忙忙安撫,王德發所說的胡總,正是控股金馬酒店的真正老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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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次王德發之所以能包下整個金馬酒店,也是走了胡總的門路。

一聽金馬酒店的主事人要過來,謝雲芳頓時就慌了:“爸,要不我們趕緊走吧,趁事情現在還沒鬧大……”

“走?走哪去?”薛淑華嗤笑一聲,道:“謝雲芳,你不是想看看我女婿是怎麼擺平金馬酒店的嗎?現在金馬酒店的老板要過來了,你卻說要走,你走了,誰來看我女婿擺平金馬酒店啊。”

“薛淑華,金馬酒店的老板可不比王德發,人家要想玩死你那個暴力狂女婿,也就一句話的事情,你不要太猖狂!”謝雲芳壓低聲音jing告,她不知道薛淑華究竟哪裡來的底氣,可金馬酒店老板的身份她是或多或少聽過一些的,傳言中與某地的首富有關。

這種級別的巨擘,根本就不是一個小小的薛家能惹得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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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猖狂?”薛淑華不屑一笑,道:“等金馬酒店的老板過來,你就知道我猖不猖狂了。”

“薛淑華,你要死就自己一個人死,被拖累我們薛家行不行?!”謝雲芳快要被氣炸了,薛淑華這種鄉巴佬,究竟是誰給她的勇氣,說出這種話的?梁靜茹嗎?

“你們薛家?謝雲芳,你一個姓謝的,哪來的臉說你們薛家的……”

“好了,別吵了。”薛淑華還想再說幾句,卻是被薛霄賢淡淡打斷。

“若他能擺平金馬酒店的老板,那我就認他這個女婿,若他擺不平,那從今往後,他就別想踏進我薛家大門半步。”

薛霄賢語氣雖然平靜,但卻擲地有聲,薛淑華和謝雲芳自是不敢再多言。

幾分鐘後,一輛大紅色的蘭博基尼停在了金馬酒店的門口。

一個穿著黑色長裙,身材高挑的妙齡女子款款從車上下來。

“胡總。”

女子一進門,楊天國便率人迎了上去,態度恭敬無比。

“怎麼回事?”女子柳眉蹙起,看著楊天國問道,方才她在附近逛街時,接到了楊天國的電話,說有人來金馬酒店鬧事,掛斷電話後,她當即便趕了過來。

“胡總,您可算來了。”楊天國還未張嘴,王德發已然走了過來,先發制人,

“胡總,今天是我老母親八十五歲的大喜的日子,為了給老母親賀壽,我特地包下了你們金馬酒店所有的宴會廳,結果有人非要我給他騰一層宴會廳出來,我不騰,他還打了我的人,對我進行人身威脅,胡總,這事兒您管不管?”

看著王德發一臉義憤填膺的模樣,妙齡女子柳眉不由皺的更深:“王董,若情況真是你說的那樣,那我一定會給你一個……”

“陽哥!”

話說到一半,妙齡女子語氣突然滯住,轉而是一臉的不可思議。

“思媛。”呂陽亦有些微微錯愕,他沒想到,金馬酒店背後的老板竟然會是胡思媛。

“陽哥,你怎麼在這兒?”胡思媛下意識的問了一句,她想不桶呂陽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。

“今天我姥爺過壽。”呂陽笑了笑道。

“你姥爺……”

“胡總,您認識這小子?”這時,王德發湊了上來。

聽到王德發的語氣,胡思媛俏臉頓時便冷了下來:“王董,請您說話客氣點,陽哥是我的朋友,不是什麼小子。”

“胡總您……”

王德發一楞,胡思媛怎麼會這麼維護這小子?

“楊天國,究竟是怎麼回事?”胡思媛目光冰冷的看向了楊天國,從地上躺著的那七八個保安的情況來看,在她來之前,楊天國顯然和呂陽起過衝突。

“胡總,是這樣的,你朋友他姥爺過壽,想讓王董給他騰一層宴會廳出來,但王董這邊的客人也很多,若給你朋友騰一層出來,王董這邊的客人,就沒辦法招待了,所以……”

楊天國硬著頭皮解釋,但他話還說完,便被一道冷冷的聲音打斷:“楊天國,你的意思是我們要硬從王董手裡搶一層宴會廳嗎?”

說話的人是薛武。

“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楊天國看了一眼薛武,忙忙否認。

“不是這個意思?”薛武冷笑一聲:“三天前我就跟你打電話訂宴會廳了,當時你跟我保證,會留一層宴會廳給我,但今天我來之後,你卻把留給我的宴會廳給這個什麼狗屁王董了,現在你還說,是我們從這個狗屁王董的手裡搶宴會廳……”

“呵呵,你們金馬酒店,就是這樣做事的嗎?!”

“他說的是真的嗎?”胡思媛目光冰冷無比,王德發包下金馬酒店的事她知道,當時是楊天國電話通知她的,但楊天國並沒有告訴她,在王德發之前,就已經有人訂下了酒店的一層宴會廳。

“是……是這樣的……”楊天國的額頭上滿是冷汗,有薛武在一旁,他就是想否認也沒辦法否認。

“楊天國!金馬酒店的名聲差點被你毀於一旦,現在立馬給我滾。”胡思媛氣不打一處來。

說完,胡思媛轉身看向王德發,說道:“王總,凡事有個先來後到,今晚金馬酒店一層宴會廳只能給薛家,如果你有什麼不滿意,只好請你移到其他酒店。”

短短一句話霸氣外露,不卑不亢。

當看到金馬酒店總裁稱呼一聲陽哥起,王德發就已經嚇傻了,此刻聽到胡思媛的話,哪裡還敢得罪呂陽,連連稱道:“好的,胡總說什麼就什麼。”

他王德發是有點錢,可在胡總面前,這點錢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呢,哪裡還敢得罪胡總。

一場晚宴如期進行,可不同的是,所有人對呂陽敬畏有加,乃至於今晚的焦點超過薛霄賢這位正主。

關於呂陽的神秘身份,大家心中各自猜疑,一頓飯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。

離開壽宴後,薛淑華心中得意之極,整個人容光煥發,仿佛十幾年的怨氣都一掃而空,對於呂陽更是越看越順眼。

而呂陽在送回江臨月後,徑直去了楚家准備這次兩大商會的賭鬥。

三天後,賭鬥結果很顯然,由呂陽帶領的商會輕松贏下這場比試,不僅解決了兩大商會之間的瓜葛,更是讓倭國不敢輕舉妄動。

而在這時,遠在燕京的呂家重新恢復呂陽繼承人的身份,而且是呂家全員同意了這個決定。

這讓呂陽摸不著頭腦,要知道之前呂陽廢了堂妹修為,呂家各大長老恨不得把呂陽大卸八塊。

然而這個決定似乎也沒有改變呂陽的生活,相反,呂陽擔心呂家另有陰謀,特地呆在中海守護江臨月。

一個月後,呂陽的父親呂燁找到在中海的呂陽,一切謎團徹底解開。

原來呂家會突然找上呂陽,並讓呂陽當上呂家的繼承人,一切都是父親呂燁在操控,而非什麼陰謀。

實力已是武學宗師巔峰的呂燁在呂家一呼百應,父子團聚,江臨月也沒有了來自呂家的威脅,一切仿佛都那麼美好。

三年後,當呂燁再次突破,呂陽也成了武學宗師後,父子二人,再次踏上了旅程,前往虛無縹緲的天荒界尋找生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