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劉寡婦扭著誘人至極的軟腰走遠的身影,陳景收回目光後,還是有些氣血沸騰心跳加速的。
剛剛趁著沒人的時侯,劉寡婦突然找上了門,十分大膽潑辣,對他極盡挑逗。
劉寡婦是挺美的,身段柔軟臉蛋嫵媚白淨,又正是熟透了的年紀,對任何男人都絕對擁有著驚人的殺傷力。
要不是陳景本就攤上了事,還真不一定能抵擋得住劉寡婦剛剛的挑逗勾引。
想到這裡,陳景忍不住感嘆了一聲:“果然,我都已經足不出戶了,還是有如此桃花運,這日子真真是沒法過了。”
四年前,他修煉師傅傳授的大夢心經,出了點岔子,精神變得渾渾噩噩,整整過了四年恍恍惚惚的日子。
就在兩個月前,陳景終於是清醒了過來,然後,他腳板底都冒寒氣。
雖然對過去四年的事記憶模糊,但他依稀記得,四年時間裡,他浪得好像有點狠,桃花運之旺盛,達到了恐怖的地步。
好像,有豪門大小姐為了他黯然神傷,有女殺手為他退隱山林,有絕色校花為他不顧一切,有神秘勢力的女主人為尋他而傾盡全力,有異國女神為了他茶飯不思............
總之,在得了精神病那四年裡,他異常的精神,浪得有些無法無天。
清醒之後,除了對這些事有些模糊不清的記憶外,別的他實在想不起來了。
比如,那些與他有過不清不楚關系的女子,具體都是什麼身份,都記不起來了。
當然,這些都不重要,清醒過來後,他第一時間就跑路,回到了小村子裡,決定暫時避避風頭再說。
以他犯下的那些感情債來說,不跑路那真的是能要命。
就算把他切片,每個女人分一塊,搞不好都還不夠分的。
所以,劉寡婦再令人垂涎欲滴,他也不敢有什麼心思。
桃花運強得太離譜,這擱誰能遭得住啊。
不再去想這事,陳景打算回屋再睡個回籠覺,院子的門卻再次被重重推開。
陳景皺眉,還以為劉寡婦又回來了,回頭一看,卻發現是自己老媽和村長,帶著幾個穿著打扮不像是村裡人的人,並且還抬著一個昏迷的女子。
“媽,怎麼回事?”陳景有些意外,問道。
林茹看到兒子,立即就說道:“趕緊的,有人被蛇咬了,劇毒,你趕緊給瞧瞧。”
村長劉大寶,此時也連忙說道:“陳景,你媽說你在外習過醫,醫術一流,趕緊給葉總看一看,葉總是來我們這邊考察旅游的,不允許出一點問題。”
陳景臉色頓時變得十分精彩,沒見過這麼坑兒子的,被毒蛇咬了的女人也敢帶人往家裡抬?
這是一點都不怕他攤上事啊。
看了那名昏迷的女子一眼,陳景倒是發現,再不救還真來不及了。
龍頭村地處偏僻,離最近的醫院都有近百公裡,把這女子送到醫院,黃花菜都得涼三回了。
陳景也顧不上別的了,立即說道:“把人抬進我房間,放床上。”
抬著昏迷女子的,是幾個女保鏢,除此之外,還有個女助理。
聽到陳景的話,女助理皺眉,說道:“為什麼要抬到你的床上?我們葉總,豈能隨便躺在一個男人的床上?”
陳景挑眉,看了一眼女助理,直接說道:“廢什麼話,不想她死就聽我的。”
女助理有些氣急,但看到葉總臉色越來越差,她終於是不敢怠慢,點了點頭。
幾名女保鏢,連忙抬著人,跟著陳景進了屋。
進了房間之後,陳景指揮著人把昏迷女子放到床上,然後,他從床底,摸出了一個布袋子。
熟練地從布袋內掏出一盒銀針,陳景隨手就在女子心口位置扎下了九根長長的銀針。
接著,他觀察了一下,發現女子被咬的部位是腳踝位置,隨手又是幾根銀針扎下。
幾乎是瞬間,被咬的傷口上,立即就有污血流出,這是蛇毒被銀針逼出的緣故。
再接著,陳景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藥瓶,倒出了一粒黑色的藥丸,喂進了女子的嘴裡。
“好了,已經沒事了,一分鐘後取下銀針,她就會醒了。”陳景說道。
女助理一直在看著陳景救治,看到陳景撥針就往葉總心口插,她嚇得臉都白了。
現在,聽到治療居然就這樣結束了,她瞬間皺眉,語氣嚴厲,說道:“你確定沒事了?我警告你,但凡葉總出一點事,你都得負巨大的責任。”
葉總的身份,不是眼前一個鄉下小子能想像的,如果出事,別說治療的陳景,便是她這個助理,也絕對完了。
陳景沒理會女助理,而是看了床上昏迷的女子幾眼,說了一句:“長得還行,就是眉目含煞,必然諸事不順。”
女助理有些怒了,說道:“就憑你,也敢評論葉總?”
陳景揮揮手:“一邊兒去,就你廢話多,什麼都不懂,不懂就算了,你別開口啊。”
“你......”女助理氣紅了眼,一個鄉下小子,敢這麼教訓她?
陳景卻是自顧自地看了昏迷女子幾眼,確實美,比熟透了的劉寡婦都誘人,頗有種完美無暇的感覺。
這樣的女子,實在是難得一見。
接著,陳景突然出手,將扎在女子心口與腳踝位置的銀針,都收了回來。
下一瞬,女子悶哼了一聲,緩緩睜開了眼,剛睜開眼,她便看到了陳景。
目光瞬間一凝,然後,眼神裡有了點恍惚和驚疑,接著,女子竟是突然掙扎著,縮進了陳景懷裡。
陳景:............
女助理:............
包括幾名女保鏢,還有站在房門口的陳媽林茹,村長陳大寶,都不由瞪大了眼。
高高在上的葉總,投懷送抱居然也如此熟練的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