嬋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:

“臣女,臣女不是這個意思,請皇上恕罪!

只是臣女知道小姐一心相許皇上,如此這般,小姐只會......惱了臣女的。”

裴琰笑著將她扶了起來:“你怎只關心她惱,就不害怕朕惱?

她能給你什麼,一個魏家干女兒的身份罷了。

你在魏家如今活得像真正的小姐嗎?朕能給你什麼,你應該很清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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嬋娟眼珠子左右轉了起來:“皇上,臣女惶恐,在臣女心中小姐就是臣女的姐姐。”

裴琰點了點頭:

“你看,你心地善良,處處為你姐姐思慮,也不自私忘了舊恩,足見是個品性好的姑娘,朕身邊就需要一個這樣的人。”

那欲望的引線漸漸纏繞上了嬋娟的腳踝。

是啊,若是得寵,以後整個魏家都得捧著她不是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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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後一瞬她一腳就將那欲望額引線給踩滅了,她不能背叛小姐,小姐對她算是恩饋。

魏婉瑩此生最大的夢想就是做皇帝的女人,做皇後,自己可不能越過她去。

嬋娟心底是想守著這份情誼的。

在清鳳台中,皇帝這一夜的夜宵吃得又長又慢。

完了還命太醫院送來一盒護手的杏仁羊脂白玉膏,護一護那彈了琵琶的手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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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開時,嬋娟頭上簪了好幾根品相頂級的羊脂玉簪子。

簪子上都是蝴蝶的形狀,栩栩如生。皇帝說,等宮裡有了藍寶石做的蝴蝶,又給她送來。

歸去居處時,鷺山溫泉行宮下了一場很大的雪。

嬋娟摸了摸頭上的白玉蝴蝶簪子:“芝蘭嬤嬤,我倒是不用送了,我自己走吧。”

芝蘭本是裴琰宮中的老人,派來送嬋娟回去,還用御輦抬著,此番恩寵只怕明日就要傳遍整個行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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巧的是,嬋娟回去的時辰,已經是後半夜了,多麼臆想連篇的時分。

芝蘭客氣的笑著:“小姐不用客氣,小姐好日子在後頭呢,奴婢以後可都要仰仗著小姐的。”

嬋娟將手腕上的黃金鐲子取了下來塞到芝蘭的手裡:“姑姑,我倒是想問一件事。”

芝蘭將鐲子推了回去:“不可不可,小姐您問就是了。”

嬋娟依舊將鐲子塞在了芝蘭手裡,問道:“我想問問江雲嬈,她將來會是個如何光景啊?”

芝蘭眼神沉了沉,果然,嬋娟的每一步心思都在江雲嬈的算計裡。

她神神秘秘的道:

“哎呀,奴婢是看小姐面善有福氣,將來定是寵冠三宮的人,奴婢才跟您說說。

那江氏實則已經不大好說了,立後肯定是沒機會的,冊封為嬪妃皇上一直沒有冊封,好像是有爭執。

實則過了那麼久皇上都沒去尋她,早就沒什麼感情了。”

嬋娟唇角上揚的弧度深了深:“勞姑姑多言,我曉得了。”

待嬋娟一回了居處後,才知自己大難臨頭,只是這時她並未發覺自己的窗戶輕輕動了一動。

(明天要坐飛機,請假一天,後天加更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