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你把我哄開心,我會給你加錢!”

南安芯把眼前的男人壓在牆上,放下豪言壯語。

今天是她前男友的婚禮,她特意租了個帥氣男友來撐場子,沒想到,這租賃公司的商品質量還挺好,這個“男友”比她想像中的還有姿色。

南安芯笨拙地吻著霍斬司,跟狗啃一樣,把男人冷清的俊臉,親得到處都是口紅印。

霍斬司倒是沒想到,剛回國參加侄子的婚禮,就被這個女人拉進休息室裡,親熱了起來。

眼看女人就要解開他皮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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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斬司強勢地摁住女人的手,結果南安芯俯下身子,大膽地吻住他的手背。

“你是不是第一次?害什麼羞?”南安芯白嫩地長腿搭放在他腰胯上,故意抵住他禁區。

霍斬司明顯感受到一陣熱流充血般。

女人揚起小臉,咬開他白色襯衫,“你不要忘了,我租你來,是來膈應我前男友霍明傑的!”

說著,“哢噠”一聲皮帶卡扣松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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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斬司穿著工整的西褲,被女人直接扒了下來。

這小東西是真的敢。

本來他不近女色二十幾年,第一次有女人敢直接扒他褲子,甚至讓他膈應一心想他死的好大哥的兒子。

瞬時間,他來了玩意。

有力的大手把南安芯翻過身子,強勢地抵在門板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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帶著薄繭的指尖探進她高開叉的晚禮服裡。

“是這樣麼?”霍斬司蠱惑的聲音灌入南安芯耳畔。

她咬唇嬌嗔,“對!”

門外,傳來新郎深情表白的聲音,“我霍明傑愛你一生一世!”

霍明傑三個字,宛如一把刀朝南安芯的心口刮了下,逞強了一個晚上的眼淚,因為這一句誓言,不爭氣地流了下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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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可是她愛了三年的男人,愛到無微不至失去了自我,硬是把自己的未來跟這個男人捆綁,無條件的放棄所有能夠與霍明傑晉升的機會,甚至在工作上,做的好策劃案,她都讓霍明傑邀功,因為她覺得霍明傑的未來就是她的未來,霍明傑會娶她是遲早的事情。

直到昨天,她從同事口中聽到霍明傑結婚的消息,她崩潰了。

明明每天見面,這個男人卻偽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,就連現在她出現在他婚禮上,霍明傑一副理直氣壯的說,“只是結個婚而已,沒有領結婚證,最愛還是你,南安芯。”

荒謬又可恥的話,似乎在諷刺著南安芯就是個大傻逼。

“哢噠!”

突然,門鎖被打開了。

南安芯猛地晃過神,堂皇瞪大雙眼,看到霍斬司的大手從她身後攬過,開了門。

“你要干什麼?”南安芯慌了,急忙握住霍斬司手背,“你瘋了?”

門縫外,霍明傑正挽著他的新娘從紅毯上緩緩走過。

“看著婚禮做,不更刺激麼?”霍斬司貼緊南安芯,用力地撞了下。

大手握住她掐紅指甲的手背,指尖緊緊穿插扣住。

隨著新娘拋花球的倒數聲:

“三!”

“二!”

“一!”

休息室抵達曖昧的頂點,門板晃得厲害……

嗡嗡嗡~

南安芯的手機響了。

霍斬司看到來電顯示“親愛的”三個字,他冷嗤一聲,點開了接聽鍵。

“安芯,你在哪裡?”

霍明傑的聲音讓霍斬司加大蠻力,南安芯喊得更大聲了!

“安芯,你居然在我的婚禮上搞男人?”

很明顯對方急了。

霍斬司輕笑,看著趴在懷裡未著寸縷的南安芯,低啞道:“告訴他,誰比較厲害?”

南安芯嬌喘:“嗯~你厲害,比霍明傑那個弱雞強一萬倍!”

說著,她顫抖著指尖,點開與霍明傑聊天頁面,領取今早給她的一萬塊安撫費。

三年,她南安芯就只配這一萬塊。

她看向面前健壯又帥氣的男人,打量了下,“今天表現不錯,我給你五千買點補品補補身子!”

她把前男友給的錢,分霍斬司一半。

似乎她已經成功膈應到了死渣男,立即松開霍斬司,馬上抽身。

南安芯把霍斬司當玩物般,發泄完套上裙子就走,留下他一個人光禿禿站在那。

而南安芯保持著剛才精致妝容,穿著得體禮裙游走在大廳裡。

霍斬司看著那抹身影,咬牙:小東西,不要讓我逮到你!

……

酒店大堂

南安芯看到霍明傑挽著新娘在門前跟賓客合影。

她正想繞道時,注意到新娘旁邊,有一位身穿紅色旗袍的女人,長得跟媽媽一模一樣。

南安芯不敢確定地喊了聲:“媽媽?”

可是她的媽媽得了重度抑郁症,現在應該在醫院接受治療才對。

正當她疑惑時,手機響了。

“南安芯,你好!我這裡是康明醫院,你媽媽因墜樓身受重傷,請你立即來醫院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