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開口。
“你別告訴我這麼件小事你都解決不了。”秦牧川沒得到想聽的話,心裡難免有些不滿,“那個何佳我問過洛風,她絕對不會跟警方透露半個字。”
“只是她,當然是小事。”秦墨直白說道。
秦牧川眉心微蹙:“什麼意思。”
虞佩芸眼中也帶了疑惑。
“秦湛查了你在京州那個公司。”秦墨考慮再三,還是跟他說了,“雖然他們說沒有對他透露一星半點兒,但我覺得不可信。”
秦牧川問:“你怎麼知道秦湛查了?”
“這不重要。”秦墨沒有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浪費時間,“重要的是盛寧手裡如果已經有了您監視她們二十多年的證據,您跟洛風至少得進去一個。”
此話一出。
虞佩芸跟秦牧川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差。
有那麼一瞬間虞佩芸覺得秦墨是故意的,假裝幫他們,實際上心還是偏向秦安那邊。但理智又告訴她秦墨不是這樣的人,雖然他跟他們沒有太多的感情,但答應的事都會做到。
“你也沒辦法?”秦牧川問。
“這得取決於盛寧手裡有些什麼證據。”秦墨說的都是實話,“可操作空間大就有希望,若沒有即便再好的律師也沒用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秦牧川嗓音微沉。
“就沒有其他辦法嗎?”虞佩芸皺著眉心問,“你爸爸是秦家家主,要是坐牢外面的人怎麼看我們秦家。”
“至於你弟弟,他那麼年輕。”
虞佩芸不想他們兩個人任何一個有事。
秦墨沒有接話。
這些事不是他能決定的。
他們在害姑姑和做那些事的時候,就應該知道總有一天會有這麼個下場。
“你覺得盛寧手裡有些什麼證據。”秦牧川問。
“不清楚。”秦墨一點兒頭緒都沒有,“但京州那邊的那個公司她應該知道,但有沒有實證暫時不知。”
“何佳不可能把我跟洛風抖出去。”秦牧川在分析,“這也就意味著故意害人的名頭落不到我跟洛風頭上。
“京州那邊的監視,那些人想來也不會直說。”
他一點點分析著。
覺得自己不會有事的概率還挺大。
“我去找過寧景。”秦墨看他這麼樂觀,不太想打擊他的信心,但的這種事兒早晚都得有心理准備,“問了一下情況。”
“他怎麼說?”秦牧川問。
“他沒有跟我說細節。”秦墨說,“只是告訴我這件事情我勝率不大。”
秦牧川心裡咯噔一聲。
虞佩芸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。
寧家三少是什麼人他們都很清楚,他跟秦墨說勝率不大那就代表盛寧手裡有足夠扳倒他們的證據。
“那為什麼沒見警察來抓你爸跟洛風呢?”虞佩芸問道,“盛寧手裡的證據若真有那麼多,不應該早就把你爸跟洛風帶走調查了嗎?”
“不知道。”秦墨的確不清楚。
秦牧川沒開口。
心裡已經在想著。
好一會兒後。
他將視線落在秦墨身上:“你去找盛寧。”
秦墨:“?”
“以你跟她的關系,她應該不會對你有太大的敵意。”秦牧川說,“你好好跟她聊,看能不能從她嘴裡套出些什麼。”
只要知道她手裡有些什麼,他們就可以做出應對之策。